【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云南报道)江润麟,女,三十四岁,云南省建水县人,现居住在云南省昆明市。一九九八年开始与父母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因坚持信仰真善忍,与父母一道多次被绑架、关押、劳教、判刑。一个青年大法弟子历经十余年风雨历程,亲身见证了法轮大法真善忍的美好,中共恶党假恶斗的邪教本质。 二零零零年七月,在她母亲朱德超上京为大法鸣冤回来被红河州建水县六一零、公安国保人员绑入狱中迫害的情况下,年仅二十岁的江润麟毅然上京上访,为大法申冤,在北京被恶警绑架,被建水恶警劫持回建水后,非法关押在建水看守所迫害。 二零零零年八月中旬,江润麟被绑架到建水县民兵基地的洗脑班迫害,至九月中旬放回。母女俩出来后,移居昆明市,因坚修大法讲真相,江润麟于二零零一年一月(过年前两天)上街讲真相被昆明市公安局五华区分局恶警绑架抄家,抄走大法书籍、电脑等财物,被非法劳教二年。母亲朱德超于二零零二年被建水恶警开车到四川省荣昌县老家绑架,非法劳教二年。母女俩被送云南省女子劳教所迫害。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日,江润麟与父亲江昆、母亲朱德超一起被昆明盘龙区恶警绑架、抄家,江润麟被判刑三年,父亲江昆被判刑一年半,母亲朱德超被判刑六年。 以下江润麟自述多年来被迫害的情况。 一、2000年 到北京上访 被绑架到宣武看守所 我叫江润麟,今年34岁,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那真是生命得到佛法后的觉醒,喜悦之情无以言表,生命的层层微观与宏观都得以净化,整个身心都被闻所未闻的高深法理深深震撼,明白了做人的道理。 在2000年6月初,我决定去北京上访,讲清法轮功真相。我在天安门金水桥上打开了"法正乾坤"的横幅,可是横幅打开不到2秒钟,还未来得及说话,立即被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两个身着保安制服的青年男子给抢了过去,并强行将我带到了前门派出所。 回家后,我得知母亲朱德超和她们单位的几位同事,由于进京上访,被关押在云南省建水县看守所,我意识到,这不是明摆着迫害信仰自由吗?这不是执法者违背根本大法――《宪法》吗?因此,7月初,我约了我的同学田云波第二次踏上了进京上访的列车,到了天安门,我目睹了在京城上访的善良的法轮功修炼者被警察拳打脚踢,强行拖上警车,天安门广场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警车,便衣、特务随处可见,进出广场要检查身份证,盘查者邪恶的脸庞,恶毒的目光,到处是阴森森的气氛,使每天清晨四点过的升旗仪式也变的格外阴森恐怖。法轮功修炼者只为了讲一句真话,只为了向政府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就遭到中共当局的无端关押,打击,甚至迫害致死。 当我再一次在天安门广场前打出"法正乾坤"的横幅时,立即就被便衣特务连拉带拖的拽进了路边早已准备好的警车,在车上,他们不让我们说话,完全剥夺了公民最后仅有的一点点说话的权利,下午三点过,前门派出所的操场上站满了被警察绑架来的来自全国各地的法轮功上访者二百多人。这一次,警察不允许我们说话,只要一讲真相,他们就上来打人,还要过来强行分开我们,意图把我们送往不同的看守所。我们集体抗议,手挽手阻止他们的强行分离,他们就拳打脚踢,甚至动用了电棍,逼迫我们分开后拖上了警车。 我与另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送到了宣武看守所,在送看守所的路上,警察分别对我们进行提审,却绝口不提法轮功,只威胁我们如果不说名字,就要用酷刑,其中一个提审我的警察甚至这样威胁:"如果你不说名字,我就强奸你"。中共当局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对待一群只为做好人的人,中共邪党的假恶斗的邪教本质表现的淋漓尽致。 到了看守所,十平方的黑房子内关押了近二十名法轮功修炼者,每天两个发霉的馒头,喝自来水,没有厕所,睡觉只能一个姿势,因为太拥挤,没空间翻身。三天后,我被带到了一间阴暗的地下室,第二天,建水610和我母亲单位的领导(云南省建水县工商银行)把我带回了云南建水,以违反治安管理条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被非法拘留15天,(当时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的还有我母亲朱德超,马旭勇,杨鸾英,王伽月,王凤琼(后被非法劳教一年),杨芳(后被非法劳教二年),孔庆黄(在2000年9月初被建水610曾保和等到人迫害致死)。 15天后,他们没有放我的意思,直到8月中旬,被强制带到了建水民兵基地洗脑班,后来我得知,带我回北京的费用是他们强行从我母亲的工资中扣除了五千,洗脑班共有八人,每人他们都强制从工资中扣除五千,因为我当时刚大学毕业,没有工作单位,他们就又从我母亲的工资中扣除五千,又强制单位交一笔钱,却美其名曰政府为挽救法轮功学员投入了多少资金。所以当单位到年底发奖金时,他们就造谣说单位里的钱都被法轮功用了,所以今年奖金很少,以此来挑起单位上的人对法轮功的仇恨,我母亲单位的领导江毓鸿就是积极迫害法轮功者。 二、被绑架到五华看守所 非法劳教两年 2000年12月,为了向受害的世人讲清法轮功被迫害真相,我和山东籍法轮功修炼者张文良(至今下落不明),建水法轮功学员王伽月购买了一台复印机,复印真相资料并向民众讲真相,却在2001年1月28日被刑事拘留,先关在西坝安全厅看守所,一周后转到五华看守所。 在五华看守所,狱警指使牢头狱霸对新进的人采用种种手段进行肉体及精神上的折磨,家中送的钱物被牢头强占,看守所的物价比外面往往高出5―10倍。两个月后,我被昆明市人民政府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非法判处两年劳动教养,(2001)昆劳管字第191-192号。我爸妈当时在重庆老家,当他们得知一向善良,从不与人争斗,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的女儿被非法判刑两年时,一向老实巴交的父亲一夜之间急白了头发。 在云南省大板桥女子劳教所期间,每天早上六点半起床,早上看各种诬蔑诽谤大法的电视录相,用中共的无神论洗脑,写"思想汇报",下午强迫做奴工,如遇有外来人员参观,法轮功学员就被通知穿戴整齐,唱歌、学习、或是到外面浇花,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春风化雨"的"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方式。 我在2002年回到家,回家后,受中共洗脑的影响,我渐渐偏离了真善忍。妈妈在2002年10月又被建水610及国保大队从重庆直接骗进了云南省大板桥女子劳教所,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劳动教养管理委员会劳动教养决定书红劳教字(2002)第629号,直到2004年妈妈才从黑窝中回家。 三、重返修炼路 再次被非法劳教 妈妈回家后,我才逐渐收敛了我的任性和为所欲为,通过一遍又一遍的看书学法,通过周围法轮功修炼者的帮助,在师父的慈悲苦度中,我真正的站在另一个角度从新认识了法轮大法,心性迅速得到提高,我为自己以前做过的事而无地自容,我再一次感到法轮大法的庄严神圣,生命的真我是如此的简单善良纯洁快乐,我沐浴在佛恩浩荡中,做事学会了先考虑别人,遇到问题向内找,这样的美好在中共的制度下却无法生存。 我在2008年5月20日被昆明市盘龙区国保大队以李金昌为首的一伙十多人绑架到了白龙派出所,他们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抄走了我租住房内的所有私人物品,有师父法像,电脑,打印机,刻录机,纸,光碟,移动硬盘,数码相机,MP3,MP4,U盘,银行卡,现金,电动车,折叠自行车,衣服,就连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也不放过,所有财物被洗劫一空,总价值在数万元,没有开具任何清单,至今仍未返还。同时被绑架的还有三名暂时寄住在我租住房屋内的法轮功修炼者:何秀芬、杨德英、杨茂巧。 2009年1月8日,在昆明市中级法院非法开庭,没有通知任何一个家属,当我指问他们这是在秘密审判时,审判者杨晓萍竟然指着屋顶亮着的灯说:"灯都亮着,怎么叫秘密?"2月,我被告知判刑四年,何秀芬三年,杨德英三年。云南省昆明市中级法院刑事判决书(2009)昆刑一初字第27号,审判长:杨晓萍,代理审判员:李锬,杨捷,书记员:段云萍。判决上惟一的理由就是我承认炼法轮功,多次搬东西进出房屋。第二天,我们提出上诉,公检法其间没有做任何再调查,就在6月1日早上10点过,直接送了高院裁定书,云南省高级法院刑事裁定书(2009)云高刑终字第429号,审判长杨海波,审判员王涛,代理审判员王振际,书记员包媛萍。中午2点过就匆匆送到了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 四、在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遭受的迫害 一入监,狱警借口说我皮肤有问题对我进行强制注射不明药物,开始打了七针都找不到血管,接连注射了三天。 分管迫害我的狱警叫张敬芳,文婧。新来的法轮功修炼者都被关在九监区,女二监对法轮功学员实行严管来逼迫放弃信仰,严管是一种酷刑处罚:从早上6:30起床就开始坐到晚上10:30,每天近16小时端坐在小板凳上,双手放在膝盖上,不准移动,从早上6点半起床在监室内洗漱完以后就被逼着一直坐着看诽谤大法的书,这样坐着一直到晚上10点半,晚上睡觉还不准挂蚊帐,叫蚊虫叮咬让你睡不好觉,被叮后,皮肤又痒又疼,甚至溃烂。
三张单人床合在一起,两边是包夹,我睡中间。不放弃信仰就一直这样坐下去,有的法轮功学员一直坐到出狱,最长的达三年多时间。臀部坐烂了、裤子也坐烂了,有的血压升高、四肢浮肿,有的甚至全身浮肿,身心备受摧残。在这里受到了残酷的迫害,丧失人性的迫害。表面看警察没打没骂,但比打还痛苦的精神折磨是用语言难以表达的。 在监狱里不给洗澡、洗头,每周只给一壶热水,半盆冷水,在监室里众目睽睽之下,脱光衣服擦擦,每周给两盆水在监室内洗衣服。每天只能上四次厕所,每次要监督岗喊才能去,不许与任何人说话,每个法轮功修炼者都是单独关押在一间小房子里,不准买吃的东西,只能买生活用品,而且还要写申请。有的法轮功学员来月经时没纸用弄脏了裤子、垫单,也不准去卫生间洗,只能在监室内用很少的一点水洗,还要被监控的犯人辱骂、奚落。 每天有狱医进监房进行体检,目地的找茬让法轮功修炼者打针吃药,对不放弃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丧尽天良的夹缝中生活。而且隔一天要写一篇思想汇报,在这种高压的精神、肉体、思想的折磨下,如果承受不住而违心的放弃信仰的学员又被警察强迫去揭批会上发言,强迫不放弃信仰的学员去参加,而后又写思想感受,剥夺家人探视的权利。在这期间,监控的犯人无中生有,不实事求是的乱讲,如果说她几句,她就不高兴了,就从生活上制裁,几乎时时刻刻都在她们的责骂声中生活,监控的犯人每天都要按狱警的指示秘密记录我们24小时每时每时每刻的思想情况,劳动情况,身体情况,睡觉情况,监控我们的犯人为了能加分减刑对我们的迫害真是使尽了招,让人承受不住,监控的犯人中也有良知善存的,但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她们也无能为力,只要她们中有谁表示同情法轮功,立即就被扣分处理。 9月8日,我母亲也被送到了女二监,当天,狱警梁洁告诉我母女二人不能在同一监区,因此,我被分流到了六监区。我母亲朱德超,父亲江昆在2008年5月20日早上8点过被突然闯入家中的十多个来历不明的便衣绑架,并搜走家刚买的电脑,打印机私人物品上万元,之后被非法关押在五华看守所。 2009年3月17日,父亲被非法判刑1年半,母亲被非法判刑6年,云南省昆明市中级法院刑事判决书(2009)昆刑一初字第22号,审判长:杨晓萍,代理审判员:杨捷,钟彦君,书记员:段云萍。后父母提出上诉,2009年5月5日,云南省高级法院刑事裁定书(2009)云高刑终字第659号维持原判,审判长:李风朝;代理审判员:梵丽英,丁万虎;书记员:李霞。我父亲江昆于2009年11月20日回家,母亲朱德超于2009年9月8日送往云南省女子第二监狱迫害,至今仍被关押在四监区遭受残酷迫害,以前身体非常健康的母亲现在经常血压高,头晕,只有几颗假牙能勉强嘴嚼吃饭,家人申请到外面医治却遭到无理拒绝。 我被分流到六监区后,队长龙雪松,责任警陈蕾分管我,被迫每天做十二小时的奴工,早上7:30到晚上8:30,每周写思想汇报,在这种非人性的虐待下,眼睛视力下降,身心受到严重摧残。我于2011年5月19日才回到家中。由于在监狱所遭受精神及肉体上的残酷迫害,使我至今仍不能抹去心中的阴影,身心受到巨大伤害。 古人云:"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善恶之报,如影随形。"这几年来,全国各地公、检、法、"六一零"等系统人员所谓"因公殉职"和意外死亡率远远高于过去,而这些死亡者几乎都是迫害法轮功的"急先锋"。作为一个法官,你也许说我需要这份工作养家糊口。但是这并不能成为迫害良民百姓的借口。请记住这个名言:"这个世界在法律之外,还有良知这个东西。当法律和良知冲突的时候,良知是最高的行为准则,不是法律。尊重生命,是一个放诸四海皆准的原则。"在不久的将来,当中共解体、中国的"柏林墙"倒塌后,所有犯过罪的人都将面临正义的审判。神目如电,善待法轮功学员,人们会记住你,众神会赐福于你!万万不要抱着侥幸、变异心理,把良心、道义抛在一边。善恶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这是不变的天理!
发稿:2012年02月07日 更新:2012年02月07日 00:42:19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http://www.minghui.org/mh/fenlei/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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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2月7日星期二
云南省江润麟自述十余年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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