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二零一二年八月,CCTV法制频道《忏悔录》栏目播出四川省五马坪监狱书记、监狱长祝伟和四监区支部书记、监区长肖彬的表演。中共官员在台前都很会装腔作势,但是在幕后大都是贪污腐败之徒,是大陆社会中最下流无耻的一个人群,普遍被民众所唾弃。这座监狱的真实面目到底如何呢? 四川省五马坪监狱简介 四川省五马坪监狱,位于乐山市沐川县城北山,其指挥部五马坪监狱委员会,则设在犍为县清溪镇,监狱共分七个监区,每个监区又下设严管队、严管组、互监组等。
监狱揽有各种榨取在押人员血汗的项目,每天劳动强度相当大,长达十多个小时,如三监区的砖厂,还有采茶、挖煤、制沙石、磨宝石等。近几年,监狱替一家"台达(DELTA)公司"绕高频线圈,贪婪的大赚黑心钱。 这里所谓"军事化、标准化、数字化管理",就是连洗脸、上厕所都是逼命式的数着数的,没在规定的几秒内解完的立即被踢出厕所,"屎尿满裤裆"在这里是常事,屎尿一身还得继续接受超强度的训练"管教"。 听一听"政治学习"灌输的内容:"不管什么原因,你们既然到了监狱,共产党的法律告诉我们,对你们是绝对管理、任意处理,什么讲人权啊,到西方国家去讲,你们只能绝对无条件的服从,你们只不过是一群鸡、一群猪、一群羊,是可以随意宰割的,这就是你们的身份,这是你们思想改造、劳动改造的基础……"。恶警把这套无耻的恶党文化强加给每个在押人员,企图将监狱对人权的违法侵害、对生命的罪恶残杀合理化。 在这里,监狱用各种方式作践在押人员,用恐怖氛围时时刻刻迫压着他们的一言一行、一思一念。诸如侮辱人格的"报告词"、唱红歌、把衣服剪几个大窟窿、打上邪恶标记等;不许写信、任意撕毁来往信件、不许家人探监等;恶警甚至剥夺刚入监的、看不顺眼的、以及法轮功学员与人说话的权利;更可怕的是,还有各种惩罚、殴打、谩骂、"批斗会"等……种种非人管教的后果,是使相当多的人被迫害成精神失常或精神病,从监狱里出来后,几乎都是很长时间内言行上无法正常。 人间地狱,极力迫害善良民众 这样一座地狱般的监狱,在四川省政法委、六一零的指挥、授意和纵容下,一直积极迫害、虐杀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手段的惨烈更加登峰造极、令人发指。 法轮功学员长期白天被迫高强度奴役、晚上还要遭受队列训练或者绑架到小间进行折磨等迫害。监狱还利用在押犯人减刑心切的心理,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包夹"、全天监控,并唆使、纵容犯人殴打、辱骂法轮功学员。 尤其是"狱中之狱"的四监区,这里驻有武警中队,高墙电网,岗哨林立,当众毒打是恶警的家常便饭。这里集中了全监狱最邪恶的研究、实施酷刑的罪魁及最邪恶的爪牙,如高虎、洛江涛、王亿军、何清泉等,迫害法轮功所用的酷刑一个比一个血腥,被迫害致死致残的人数最多,可谓地狱中的炼狱。该监区分为入监队、严管队(车间生产大班)、禁闭集训队(又称"小间")三个中队,在押人员与亲属见面时,均由狱警从上锁的地下铁门带出(下图)。 恶魔群集、酷刑惨烈 现任邪党书记、监狱长祝伟(五十多岁,高胖),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从乐山市硫磺厂监狱调到五马坪监狱之后,公开叫嚣对法轮功学员 "不死不放人",命令全体狱警为达到 "转化"必须不择手段,要严打、镇压。经核实,祝伟已指挥虐杀了至少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监狱内阴狠毒辣的恶警非常多,如高虎、田义、骆江涛、王正强、虞远东、邬志杰、王亿军、肖彬……他们迫害善良的法轮功学员时,毫无人性。 监狱"转化"法轮功学员使用的都是超出人体承受极限的残忍手段,如不准睡觉、冬冻夏晒、挨饿、限制大小便和洗漱清洁、长期关小号、吊打群殴、开批斗会、毒药谋害,等等。 不让睡觉、不给吃饱:一开始完全不准法轮功学员睡觉,在恶警指使下,每个法轮功学员都由几个刑事犯二十四小时轮番看管;后来夜晚只准睡两小时,凌晨三点钟才睡,五点就被弄醒。夜晚大部份时间面壁站军姿,不许打瞌睡。 早饭只有一个小馒头和半碗稀饭,中午和晚饭都是小半碗饭和全无油荤的清水菜汤;还限制用餐时间,由严管组长(刑事犯)数数,数二十下就必须放碗,不准再吃。 盛夏暴晒、寒冬冰冻:夏季日照特别强,地面石板在烈日下如同灼热的铁板一样烫,恶警却体罚法轮功学员面向太阳暴晒(称"向日葵"),甚至给剥光衣服脱掉鞋,晒得全身皮肉起泡;在凛冽的寒风雪天,恶徒强行扒去学员的棉衣、厚裤,只让穿少量薄衣,然后整夜一动不动的罚站军姿,有时甚至不分昼夜连续罚站,学员被冻得打颤发抖,全身僵硬,手脚冻伤、肿烂穿孔。
超强度体罚、折磨:围着坝子跑圈、做上下蹲、俯卧撑……中间不准休息,恶毒的使法轮功学员体能消耗到极点;还有,"水池游泳",将法轮功学员的头按进水池深处溺水再拉出,反复数次,使人剧烈呛水、肺出血;"刷子洗澡",几个爪牙把人衣服剥光,用硬塑料刷甚至铁刷,边冲水边刷人身体,将皮肤刷烂;"内伤",专打某些部位,看不到外伤、只伤内脏等 …… 当各种摧残手段都达不到转化目的时,就采取封闭式迫害:将法轮功学员关入小间,用臭袜子堵嘴,暴力殴打,用尽各种流氓方式侮辱、伤害法轮功学员。 名为卫生所,实为杀人院 五马坪监狱卫生所,于二零零七年七月与一监区合并。卫生所积极配合各监区对在押人员进行迫害。凡被迫害死的,卫生所一律出假证明,如"病死"、"自杀"或"违反操作规程发生意外事故"等,卫生所出具的化验处方,治病过程,抢救无效,全是造假,完全根据需要填写内容。监狱认定老百姓好欺负,有时根本不通知亲属,直接将尸体弃置于山上。 除伪造病历证据、对外说谎外,卫生所还利用专业手段将人迫害死。中共邪党拨到监狱的医疗费用少,又不允许取保(监狱弄一、两个取保例子,不过是为了欺骗国际舆论。全监狱三、四千被关押人员中批准办理成取保的,有时一个名额都没有,有时一年中一、两个名额,还都是给在押"关系户"的)。 这样一来,那些被各监区迫害成重伤、重病的人,就成了监狱的负担和包袱。在上级狱头的指使下,卫生所就采取使用加速病情恶化的药物、注射不明药物等,让被害人在彻底的绝望中等死。同时还施以肉体、精神双重迫害:如把人铐在床上,终日不见阳光、不让人讲话、恐吓威胁,使其更快身心崩溃、更快死亡。所以,这个卫生所不但不是救死扶伤场所,反而成为一所杀人魔窟。
卫生所借口进行所谓"体检"、"预防传染病",撬开法轮功学员的嘴强灌不明药物,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用粗管子大量灌注水或不明液体,还用戴脚镣手铐等方式加重迫害。恶人们在医院里设洗脑班,专门对已经被迫害病重、病危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集中洗脑迫害,法轮功学员张兴才等就是被卫生所用医药手段加上恐怖高压迫害致死的。 以上简单勾勒了五马坪监狱的真实形象。尤其值得关注的是,仅从二零一二年的迫害案例中不难看出,五马坪监狱与成都病犯监狱(对外号称"四川省司法警官总医院")联手,形成了一条完整的、有计划、有安排的谋杀链,尤其对刑期将满仍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更是直接狠下杀手。而这样的谋杀链条,绝不仅限于这一个。 成都病犯监狱,位于成都市双流机场路近都段16号,是在四川省金堂监狱三监区的基础上成立的第一个单独的病犯监狱,其七楼专门用于迫害法轮功。被监狱迫害致病重、病危的法轮功学员拉到该医院后,越治病越重,甚至死亡,见人不行了,监狱才赶紧让家属接回。经证实,该医院已迫害致死多位法轮功学员,二零一二年,该医院再次犯下虐杀徐浪舟、毒杀邓建刚的新罪行。 被五马坪监狱迫害致死的部份法轮功学员 邓建刚,眉山市彭山县法轮功学员,在五马坪监狱遭受了四年迫害。
因坚持信仰,邓建刚夫妇于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一日被彭山国安绑架,后被无辜冤判五年劳改,其妻被判三年, 年幼的女儿只得辍学,艰难度日。 邓建刚因查出患肺结核三度曾被五马坪监狱拒收,但彭山县"六一零"联合省"六一零"系统联合施压,五马坪监狱遂将邓建刚收监迫害,关进一监区。 (注:"六一零"系统,是以政法委为指挥中心,公安国保为打手,检察院、法院做法律掩护的一个完全违法的迫害系统,下辖各洗脑班、看守所、监狱等,大面积系统的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惨无人道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三月初,邓建刚的家人到监狱卫生所看望他,见他极其瘦弱,行走吃力。邓建刚当场向家人、在场警察及铁门内围观的众多犯人揭露:他被强制住在肺结核监室内,时时被强迫带上口罩,每天遭受毒犯黄明等人的打骂。他们用漂白粉往他的脸、耳及肩上撒,将他捂在被子里打,扬言要将他弄死。邓建刚喊道:"他们要打死我了,专门打我看不见的地方,他们要整死我。" 就在他即将出狱前,邓建刚被五马坪监狱迫害致严重吐血,于二零一二年五月四日送乐山犍为医院,又于当天下午转送到成都病犯监狱(司法总医院)的七楼。邓建刚初到医院时神智清醒,但不到一个星期,就神志不清,生命垂危。即使在昏迷状态下,邓建刚仍然被四肢绑在病床上无法动弹,惨不忍睹。监狱、警官总医院一直拖了一个月,在家属的强烈谴责和要求下,六月十四日,奄奄一息的邓建刚才被放回了家。 到家后连着四天四夜,邓建刚完全睡不着觉,惊惧烦躁,不时抓挠脖、胸,呻吟说难受,大便里明显有辣椒样的东西。不能进食、精神恍惚,失忆不认人,给他喂水、擦汗,他都非常惧怕,连说"不要打我,不要欺负我"。一位医生来看过后说:瞳孔放大,有中毒症状。七月十八日夜,饱受十年非人摧残的邓建刚,在痛苦中停止了呼吸。
因坚持对法轮功的信仰,邓建刚被中共多次残酷迫害,遭受过"苏秦背剑"、疯狂电击、毒打等折磨。在绵阳劳教所被非法劳教期间,恶警指使恶人对其行凶,猛抠其肋下、肝脏等部位,用膝盖猛击其脊椎等地,还用砖头隔着坐凳面猛击其头部,致其第七到第十根肋骨全部骨折,脊骨骨裂,体内体液渗出。 徐浪舟,三十九岁,攀枝花市交警一大队警察。一九九四年修炼法轮大法后,严格以"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不贪不占,公正廉洁,连年被评为市优秀警察,电视台还曾几次报道其先进事迹。
迫害开始后,他被非法拘留两次、劳教近三年、判刑八年半,在新华劳教所、广元监狱、五马坪监狱等多地遭受酷刑迫害。 二零一零年冬天,徐浪舟被转到五马坪监狱,后关进七监区,因拒穿劳改服,七监区狱警马茂林等指使犯人将他所有衣、裤剪烂,只让他穿一条内裤,还殴打他,徐浪舟绝食抗议狱警的流氓迫害。二零一一年底,徐浪舟因身体虚弱在卫生所打坐锻炼,七监区恶警发现后,将他拉回监区吊打七天七夜至奄奄一息。 二零一二年三月七日,五马坪监狱通知徐浪舟的家人去成都病犯监狱(医院),说徐浪舟病危胃穿孔需做手术。手术三天后,徐浪舟能坐起来喝稀饭,能正常交流,医院不准徐母护理儿子,之后几天门警都不让她进去,求门警电话询问,里面的医生每次都回复:徐浪舟已过危险期,恢复的很好,好的很。 三月十七日晚医院突然通知家人徐浪舟病危需要转院,却一直拖到第二天下午才送走,期间至少十四个小时未对他进行任何抢救,连吸氧都不供给,任由他昏迷病情加重。当晚徐浪舟不明不白死亡,而再过半年时间,徐浪舟冤狱"刑期"将满。 徐浪舟去世后,监狱方一直阻拦、拖延司法鉴定,其死亡后一个多月才进行尸检,还将徐母强行拖离,整个鉴定过程徐家无人在场。至今,监狱及乐山检察院依然不给家属死亡鉴定报告,只坚持说是正常死亡,并威胁要强行火化遗体。种种迹象表明,徐浪舟是五马坪监狱、省司法警官总医院、省监狱管理局及省市政法委六一零联手蓄意虐杀的! 高光崇,男,凉山州会理县果元乡九榜村人。修炼前患有严重胃病,每咽一口饭要长长的换一口气才能咽下,一顿只能吃二两饭,一个小时才吃得完;此外还患有肺热,心绞痛,坐骨神经通等多种疾病。一九九六年三月,高光崇修炼法轮功,不到半年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恢复健康后,老人经常不计名利为乡亲们做好事:一九九六年拿出自己多年的积蓄一万二千多元钱,修了水泥路,他又义务投工四十多天,为大家修起了"攒水塘",解决了村民浇菜、用水的困难。天旱时他还无偿的用抽水机帮助村民抽水。 自迫害开始,高光崇十一次遭绑架,多次被非法劳教、酷刑折磨、抄家,被勒索近万元,家中财物几次被会理国保、武警等洗劫。 二零零八年三月二十八日,四川会理检察院、法院对已被绑架五个月、被迫害成全身浮肿、站立都困难的高光崇老人非法开庭审判。在老人义正辞严的陈述下,法院没有宣布结果就草草收场了,后来庭长邱云等非法枉判他三年徒刑,强行送五马坪监狱继续迫害。 高光崇被监狱打毒针,迫害的出现生命危险,送进了医院,其子女到五马坪监狱看见他的情况非常严重,要求五马坪监狱放人,监狱却要求家属找会理国保大队办手续。 二零零九年八月十六日,高光崇从五马坪监狱保外就医回家,原来红光满面、精明能干的老人,已被迫害得瘦小痴呆,走路都摔跟头,整天坐在椅子上,神智不清,反应迟钝,说话结结巴巴,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病痛折磨得他经常大叫不止。就这样,会理县国保大队庄明清还指使乡村干部对他骚扰,二零一一年十一月高光崇含冤离世。 冯忠良,男,四十八岁,四川省攀枝花市建设局设计管理员。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工作认真负责,拒收红包,被评为优秀公务员,曾三次荣获建委颁发的工作先进积极分子。 二零零六年冯忠良被盐边县公安局局长等绑架到市公安局,遭酷刑逼供两天两夜,身心受到严重摧残,并被冤判三年缓期四年,不久他被劫持到五马坪监狱。
在入监队,时值寒冬时节,冰雪覆盖大地,狱警们却强制冯忠良身着单薄的衣服,每天在室外罚站或罚坐军姿十五到十七个小时。他被迫害的身体冷的发抖,高烧不退,口干头晕、气喘不止。恶警不给他水喝,逼他唱邪党红歌,不唱不准吃饭、还殴打和罚站,并唆使犯人对他拳脚相加、棍棒毒打,冷水浇头、烟头烧脚。 后冯忠良被转至二监区长期严管、强制转化。在恶警的纵容下,其他犯人如黄明、黄勇等经常殴打他、阻止他炼功发正念,他被迫害出严重的肺结核病,过了一年多才送卫生所,在卫生所又发展成纤维空洞型肺结核,生命垂危,又被拖了数月才转送其它医院抢救。二零零九年四月冤狱三年的冯忠良出来时已经走不动路,身体各脏器严重衰竭,呼吸困难(如上图)。因迫害而妻离子散的冯忠良于二零一一年六月被迫害致死。 蒋云宏,四十三岁,成都空气压缩机厂工程师,大学期间加入过作协,一九九五年专利获专利局批准。因为坚持信仰,他先后在成都新津洗脑班、成都市看守所、五马坪监狱遭受严重迫害,以下摘自蒋云宏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九日在五马坪监狱写给有关部门的呼吁信: "我是一个合法守法的公民,有着最基本的生存权生命权及信仰的权利,我没有任何不好的行为,我只是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信仰自由本是天赋人权,也是受到宪法及法律保护的。当我因此而遭到了不公的待遇,并遭受酷刑折磨和迫害后,向世人诉说自己的境遇在不公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人最基本的权利。 可我连这点基本人权也被剥夺了,又因此遭受了更加残酷的迫害。从二零零零年初至今的几年内,我被开除工作、收回集资建房、不给办户口、身份证,使我长期处于流离失所,不能工作、糊口的状况,连最基本的生存条件都没有,仅有的一点积蓄也在一次次绑架、抄家中被抢劫一空。在多次被绑架、关押中身体还时常被殴打、折磨,身心备受严重摧残。就我现在这种身体状况,也正是因被严重迫害的结果。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二日被绑架后,成都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六一零分子在新津洗脑班对我酷刑折磨、刑讯逼供,连续七天七夜不让睡觉、一合眼就被拳打脚踢,打耳光、泼冷水,有几个晚上四、五个六一零成员整夜围着我殴打、酷刑折磨,我双眼血肉模糊,无力行走……我绝食抵制这种无耻、罪恶的迫害。后在成都万和路青羊区医院的十多个月中,国保大队六一零份子又三番五次对我威胁恐吓,要将我弄出去继续刑讯逼供,威胁要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由于长期绝食抵制,长期营养不良,身体又遭受严重摧残,我在医院期间曾多次生命垂危。 就在我奄奄一息之际,在没有开庭审理,更不许我为自己辩护的情况下,他们居然在医院里将我非法"判刑"三年(如前所述:所谓的法律根本不能成立),最后又用担架将还输着氧气的我绑架到五马坪监狱……" 写这封信时,他已被迫害致肝硬化、肝腹水,并时常伴有消化道、口腔出血,随时有生命危险。就这样,五马坪监狱不但不放人,反而非法加刑半年,理由是他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二零零九年初"刑满"回家时,医生断定他活不了几天。回家后,他一直腹部肿大,口中出血,于二零一一年三月八日晚含冤离世。 刘天厚,七十四岁,凉山州会理县果元乡人。刘天厚是一个老军人,为人老实忠厚,乐于助人。他在部队受过伤,小腿被弹片击中留下一个大坑,复员后回家务农。由于长期劳累和枪伤影响,到晚年患上了脑萎缩、心肌炎、高血压等多种疾病。每当病发疼痛难忍时,他就把头往墙上撞,情形令人心惊肉跳。自从他修炼法轮大法后,小腿上的坑长满了,病也逐渐好了,能劳动自食其力了,不但不需要儿子照顾了,他还能够照顾半身瘫痪的老伴,为她洗衣、洗澡,用轮椅推她到公路上散步。 因为信仰"真、善、忍",坚持修炼法轮功,他被会理县国保绑架、关押十次。二零零六年八月,无辜被会理县法院判刑三年,送往乐山五马坪监狱。二零零八年十月二十四日,刘天厚被监狱迫害出现生命危险,但监狱恶警迟迟不予理会,直至十月二十八日才通知会理县红旗派出所转告家属,导致刘天厚于当日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亡。自从他被非法关押后,他的老伴数月没洗澡、没离床,每天以泪洗面,于二零零八年正月在牵挂亲人的悲愤中离世。 赵国吉,六十三岁,巴中市法轮功学员。赵国吉一生多病,但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不翼而飞,精神矍铄,六十多岁的人看上去象四十多岁。
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八日他被巴州区法院冤判五年。赵国吉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恶徒们为了强制他放弃修炼,不仅对他进行肉体摧残而且进行精神迫害,活生生把一个健康人折磨的不能站立,不能行走,只能卧床。看守所不但不给治疗,反而施以酷刑迫使转化,最后导致他生活不能自理。家属三次要求自费到医院检查治疗同时申请保外就医,均遭到巴中市法院拒绝,强行押送到乐山五马坪监狱劳改。 到五马坪监狱后,监狱以他坚持信仰为由,竟然不给他治疗,甚至不给饭吃,狱警公开扬言:"不转化就不给护理,不给吃饭。"家属又是三次申请保外就医,均被拒绝。直到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日,赵国吉已经生命垂危,监狱怕担责任,匆匆以保外就医放人,十月十八日,这位善良的好人含冤离世。 李源荣,男,七十岁左右,宜宾法轮功学员。被五马坪折磨致死。二零零六年初,李源荣被绑架,后秘密判刑五年,次年三月九日被劫持至五马坪监狱。监狱强迫老人站军姿、盘腿,从早到晚一直在室外操场受折磨;高虎等恶警还软硬兼施、气势汹汹的对他进行精神迫害,致使李源荣血压升高,健康状况急剧下降,在二零零七年七月洗澡时晕厥摔倒,不省人事,数日后死亡。监狱不敢公布这一突然死讯,欺骗其他人说李源荣"保外就医被家人接回家了"。 四四川省五马坪监狱委员会 四川省五马坪监狱 副监狱长:赵肃平 一监区0833-4652012:监区长 夏绍玖(已调动),副监区长 罗家春,教导员陈国顺, 发稿:2012年12月24日 更新:2012年12月24日 00:57:03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http://www.minghui.org/mh/fenlei/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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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2月24日星期一
四川省五马坪监狱迫害法轮功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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