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省报道)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轮大法以来,黑龙江双城市青岭乡的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其中群利村的吴宝旺在二零零二年被双城市恶警迫害致死,当时年仅三十八岁,而更多的善良人被骚扰、迫害,以下是他们的自述。 群利村公认的好人吴宝旺被迫害致死
吴宝旺是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群利村公认的好人。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却在二零零二年被双城市恶警迫害致死,三十八岁。 吴宝旺自从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按照"真善忍"在做好人,做什么事先为别人着想。在个人利益上从不占别人便宜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无须有的罪名铺天盖地,电台、报纸、电视栽赃陷害法轮功,为了澄清事实,还大法与师父清白,吴宝旺于八月份进京上访。上访期间被警察抓捕送回双城第一看守所。在第一看守所里警察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施暴,二十五中刑法,挺不过去就被他们打残了,吴宝旺在双城看守所里两个月后把他非法劳教,送入长林子劳教所,后转入阿城采石场进行强劳,每天背十几个小时大石头,于二零零一年八月才解除了劳教。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九点多钟,当地政府书记张连峰勾结当地派出所所长白胜刚,警察刘正武,范某与乡政府政法委书记李文贵在群利村治保主任夏重安带领下非法闯入吴宝旺家里,把正在睡觉的吴宝旺强行抓入警车,当时把吴宝旺母亲吓得直抖,他们把吴宝旺抓入派出所后第二天送入双城市第一看守所,在看守所恶警指使犯人把吴宝旺打的遍体鳞伤,为了反对这种迫害,吴宝旺开始绝食,几天后恶警又给吴宝旺强行灌食,用胶皮管从鼻孔插入食道,在插管时把气管插破,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六日被迫害致死。 益胜村石佐生自述被迫害的遭遇 我叫石佐生,家住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益胜村,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十二日进京证实大法的,十一月十四日晚被天安门警察抓捕关进了公安分局的铁笼子里,晚八点多我被双城驻京办事处姓夏的干部接到办事处。十一月十八号被青岭乡干部赵义和,村干部吴中元接回送双城看守所,关进六号监舍,狱警叫李维新,坐班(捕头)卜明星,打手小辽宁,王治国。 在六号监舍我们六名法轮功学员都是从北京回来的。恶警李维新指使或纵容坏人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和折磨。农丰中学教师王金国就是被卜明星打得脑震荡,站起来就吐水,送进医院就没回来而死去了。有一次姜洪林被打的当时就断气了,我们几个同修哭着喊回来的。 坏人迫害办法有划船(就把人按倒骑身上摇胳膊);弹眼球(也叫弹灯泡);用皮鞋跟刨后背叫刨奔;用拳头打嘴巴子叫大塞炮。每天晚饭后五—八点钟没睡觉的时间他们都这样打人来取乐。我被迫害最严重的:是卜明星指使一群人按着我,小辽宁用大号塑料鞋底立着砍我的手背二十四下,当时手背黑紫色肿的像馒头一样。打完后他们对我讲,得给你这包揉下去,不揉下去你这只手就得残废了,然后就给我揉,因为手揉费劲,他们就用脚踩着揉,踩包时比打时要疼得多,真是难以忍受,疼的死去活来的。我的腰和坐骨被皮鞋踢得坐着不行,躺着不敢翻身。在双城看守所押了十九天回家后整个上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好地方。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五号,我要去阿城串门被村支书董福山跟踪,报告乡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把我从去阿城的汽车上拽下来关进派出所,中午钟林义又把我妻子张淑芬,儿子石祥丰,同修夏元波抓到派出所,让我们写不炼功的保证书,我们不写,把我们关进了双城看守所。过了大年,派出所和看守所让我们交罚款三千元就放人,因为没有,最后说一千也行,因为一分也没有,一直押到四月三十日才放。村书记不让回家把我们领到乡书记问咋办,王书记说你们全家上北京,村里接你们没少花钱,本想收你们的土地顶账,现在不收,回家种地吧,有钱把钱还上,就让董福山把我们领回家了。 江氏流氓集团迫害大法后,村支书董福山紧跟江氏流氓迫害法轮功学员。首先在全村收缴大法书和资料,然后派人监视法轮功学员和住所。董福山亲自上阵,每天都到我家或在我家门前大街上走几趟。指派看着我们的人有村治安员任双库,下夜的有吴文治、张胖小子、于德民、何连久、任桂东、付经双。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三年我的住所总有人监视。在地里干活两头有人骑摩托车看着。二零零一年五月-九月,我在双城市和单城镇打工时董福山都领着人员去工地看我在不在,有时晚上扒窗户。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半夜我们全家睡觉,感觉屋里有动静,打灯一看两个看我们的人站在我头上方,是村上监视人员何连久、付经双,我指责他们,他们说是村干部让他们这样做的。就连我家来的信董福山都要拆开(私自)看一看的。我指责他们违法,是做坏事,他们不承认,因为有他们的主子邪党和江恶棍撑腰。 二零零一年夏天晚饭后同修夏元波、赵治中到我家串门被任双库、吴文治拽到村办室,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狠狠殴打了一顿,夏元波脸都打肿了,两人都打倒钻到办公桌底下了。还有一次把修炼人赵艳芳(姑娘)拽到办公室,董福山领人也给打得挺重,头发都拽掉了,然后送派出所又送看守所关押。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张淑芬去北京证法,回来押双城看守所。到期看守所说必须得村干部来接,董福山说什么也不接,后来我找乡干部接回来,董福山气急败坏的与接张淑芬的干部打仗,说我村的人你没权管这事(因向我要罚款,我没给)。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日董福山、任双库、吴文治领警察到我家抄家。抢走了很多东西,并将张淑芬抓走(因当时我不在家) 二零零二年十月,张淑芬被非法判刑六年,我被迫流离失所到阿城山里石场干活。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八日,我去哈市叔叔家要点旧棉衣棉鞋,被道外太古派出所警察抓捕,头头叫张新宇,关进道外看守所二天后青岭派出所所长白胜刚、李守信、刘政伍接回送双城看守所四十天后我被教养两年。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七号,被送长林子劳教所,五大队。第二天队长恶警赵爽拿着电棍让我们写保证书,不写就用电棍电我们。五队挑牙签,每人每天四大木箱子四十盒,早五点就干直到午夜十二点也完不成任务,表现好的十二点可以睡觉,我们几个法轮功学员至凌晨三点让睡觉,五点必须起来干活。一天三顿饭三次厕所,一共也没一个半钟头,人根本承受不住,干活时不准说话不准抬头瞅,有一次我抬头瞅,被头头从身后用拳头打嘴巴子,食牙打掉了一颗,脸肿的老高。恶警赵爽每次值班都喝得醉醺醺的,然后大骂师父、法轮功学员。每天晚上睡觉前拿着电棍电铁床,那电光叭叭响,来吓唬犯人,真是人在地狱的感觉。赵爽喝完酒后以打人折磨人来取乐。有个姓金的法轮功学员,赵爽总是打他,电棍电他,他根本受不了,有时发出惨叫声,人是听不下去的。我实在看不下去就对赵爽说,你这不是做坏事吗,是没有好下场的,他一听我教训他,就气急败坏的领着二个警察和一帮打手把我拽到走廊,把我按在墙上,左右打我嘴巴子,并用拳头猛击我的前胸,震得墙都咚咚响,打了一顿后看我没倒下,说真抗打,他给我"推、掰、撅"(一种酷刑)然后他们把我按倒脸朝下,赵爽骑我身上摇我胳膊,别人就掰我的腿,要是一般常人根本受不了,都得残废了。他们打累了把我拖回车间告诉管干活的说,不能让老石干活了,得休息几天再说。他知道把我打的太重了。 二零零五年元旦全体人员在操场上开会,我想应该证实大法,不能让邪恶这么迫害法轮功学员。于是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包夹的雷子和警察跑过来打我,恶警用皮鞋踢我。后来赵爽把我关进小号押在铁椅子上,看管我的人不愿意看着我(小号特别冷)替我写了保证书,第二天就把我放下来了。元月四号中午副队长王凯找我说我这保证书写的不行,不真实。我说不是我写的,我没向你们保证大法不好或不能喊法轮大法好。王凯领两个警察和一帮打手把我拽到小号里铐在铁椅子上,然后向赵爽打电话汇报。赵队长说,把我衣服扒光,用电棍把我从脖子到大腿电的全身都是黑紫点子,重的地方破皮往出冒油,我始终喊"法轮大法好"。赵看我不怕电棍,说给我上一种酷刑,没有外伤,还不能说。赵就用手搯我睾丸,旁边的一帮坏人还大笑,真是邪恶至极,因我正念强,根本没有疼的感觉,我知道这是师父替我承受。这次在铁椅子上扣了七天。期间赵又到小号打我两次。放回时赵说坚持到底,炼就炼吧,没什么了不起的。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每时每刻都两三个包夹人看着你,不准有多余言行,他们认为不对就可以随便打你,有时挨打不知为什么。真是邪恶至极。 二零零五年一月大约二十号左右早四点钟,我在梦中喊"法轮大法好",喊出了很大的声音,第三队长尤士强领着警察和一帮坏人把我关进小号,铐在铁椅子上,用绳子绑的特别紧,两只手铐在椅子腿上一点动不了,打手们就开始打我,用拳头猛打我的脸,头和上身。因为没穿棉衣,脸和头都肿起来了,左眼眶黑紫色充血睁不开,打我的人有代班(犯人头)董合滨、杨磊,二雷子、钟春龙。第二天上述几个犯人又来到小号,用锁头砸我的脚面,两个脚被砸的凹进个坑,十个脚趾头全黑了,一年多才退出来原色。上述的几个犯人一连三四天都到小号来打我,用细棍捅鼻孔,那滋味又痛又痒特别难忍。用牙签扎我头,好多牙签在头上立着,说让我有头发(因我是秃顶)弹眼珠子叫弹灯泡。一连三四天都这样。 他折磨我太厉害了,我告诉他你这是做坏事,没有好下场的,将来你得负责任的。看管我的人也劝他们不要这样做,他们根本就不听,后来我就把头撞在椅子旁边的墙角上了(这完全是中共警察酷刑迫害造成的,但请大法学员千万不要以这种过激的方式反迫害,这种做法不符合大法法理。),撞了三个口子,出了很多血,这样他们真害怕了,把我抬到卫生所,没有打麻药缝了二十三针包扎好,又把我抬到小号,把我绑在床上:1怕我自杀二因我不吃药也不打针,这样大夫给打了三天吊瓶就不给打了,大夫打针太费劲。每次在小号里他们不给饭吃饱,每天一个馒头,两碗大馇子米汤,饿不死就行。 我被绑在死人床上大约六、七天吧,赵爽把我放下来,两人扶我起来,我头重脚轻一个跟头栽倒了。给点水,吃点东西就吐出来,头、全身特别难受,躺着迷糊,坐还坐不住,只好趴着。第二天赵爽和三个警察领我到哈市内警察医院看病,去了两次,他知道我病得挺重。 二零零五年三月他们把我转到二大队,队长唐乃臣跟我讲,你这个人所长、全所都知道,你在我这队好好呆着,别闹事了,我尊重你的人品,好好的回家吧。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我在同修的帮助下,开始写申诉状,告长林劳教所和五队长赵爽迫害我的经过。 二零零六年初上级来检查工作,我把申诉状给了他们一份,给了驻所检察官一份,并与任检察官面对面控告赵爽的行为二次。我于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八日从长林回家的。 青岭乡七一村陈秀华的自述 我是陈秀华,一九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的。通过学法炼功,身心受益非常大,多种病都好了,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不让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好人炼功了,从那以后当地派出所经常到我家骚扰。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和同修许桂芝去北京上访,在青岭去双城的车上被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截住送进双城看守所关押四十二天。后来家里找双城公安局要人,赵国富共收我们俩一千元,把我俩送回青岭公社,在那关押了六天,家人找政法委书记李文贵要人,他说每人交二千元抵押金,说以后会把钱还给我们,后来找他要钱,给了我们一千元,说另一千元钱是饭钱。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我们四名同修在九家子发真相资料传单,被当地警察(姓陆)看到,把两名同修带到大队,然后送东官派出所,经过恐吓和殴打,说出了我俩,后来东官派出所几个人天天到我家抓我,逼得我流离失所,后来我丈夫找他舅舅沙成军,托关系交给东官派出所所长刘宝刚三千五百元,我俩一共七千元,此事平息。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点多,青岭派出所所长白胜刚、政府书记张连峰、我们村质保袁忠汗还有几个不认识的一共五、六人,把我家翻得稀巴烂,把我家钱都翻出来了,拿走了我的所有大法书。 青岭村闫春华被送万家劳教所迫害 我是黑龙江省双城县青岭乡青岭村法轮功学员,我叫闫春华,九五年得大法,自从邪党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我因坚持在大法中修炼,曾经多次遭到邪党的迫害。 记得在九九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那天,青岭乡派出所所长钟林义,警察刘正武,伙同双城市六一零办公室副主任张世岳一行五人,闯入我家。(因我家原是青岭乡炼功点,)当时他们没有出示任何证件,从早晨九点多钟到我家后,就开始翻找大法书,一直翻到下午一点多钟,什么也没翻着,他们还不甘心,就把我带到派出所,非法审讯我,让我说出青岭乡到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都是我和我丈夫指使的。如果不说实话,就把我带到双城公安局。我告诉他们我不知道,因我母亲有病我不在家,谁去上访与我没有关系。他们一看什么证据也没问出来,只好把我放了。在这前一天十一月二十六日,他们就把我的丈夫非法抓到双城公安局强迫他说出法轮功学员到北京上访是我丈夫指使的,如不说就扣押到看守所或交三千元保释金。丈夫没有办法,只好交了三千元保释金,才把他放回来。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七日,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派人把我叫到派出所,当时我正在上班,他说我和其他同修非法聚会了,说有人举报,第二天就把我送入双城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十天后六月七日单位把我接回来。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七日,我决定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讨个公道。去北京的第二天,单位领导于广沛和乡政府赵义和就追到北京,七月二十二日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抓进天安门派出所时他们把我找到并把我带回双城,一下火车,派出所所长钟林义早就等在那里把我又一次非法送入双城看守所。在双城看守所里,每天要在板床上码坐,不让炼功,不让学法,每天吃的是饲料都不如的糠面窝窝头,里面有土块,转头块,等杂质,菜就是带根的小白菜,有时里面还有小虫,土等,过着非人的生活。直到八月二十四日由单位担保出来。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二日,我第二次去北京上访,当时正是邪党十六大召开之前,所以到处布满了警察。我和两名同修刚上汽车,就被当地派出所所长钟林义给截住,直接就送入双城看守所。有看守所金婉芝和金朝路两人分别提审我们,问我们谁是主谋,他们把矛头直接指向我。说一定是我领的头,所以钟林义就亲自主张将我非法劳教。在我本人没有同意在劳教单上签署姓名的情况下,他们便于二零零一年六月十二日将我送入万家劳教所。 到了万家劳教所他们把我送入"转化班"进行迫害,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人监管,不许和没有"转化"的同修接触不许说话,吃饭,上厕所都有人监护,目的是让我"转化"。而且每天还轮流由"转化"的犹大给我洗脑,"转化"我,让我看电视,听狱警讲诽谤大法的课,十五天后他们才解除了对我的看管。但是必须参加奴役劳动,从早晨五点起床就在小板凳上坐着干活做出口的拖鞋,做这种拖鞋用的胶毒性大,很多同修身上都长出了许多水泡,我的身上也长出了许多水泡特别是右手肿的不能拿东西手心手背都是疱,天天往出流脓,在劳教所里没有人身自由,到处都是监控器,吃饭、睡觉、上厕所都在监控中。每天除了吃饭外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二日我回到家里。回到家里邪党也没有放过对我的迫害,一到敏感日当地警察就到单位和家里给单位领导和家人制造压力所以家人每天都提心吊胆唯恐我再被邪党迫害。 七一村于希山被非法勒索 我是于希山,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七一村人,于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六日晚上五点三十和三名同修在东兴(前九家子)散法轮大法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将一名同修抓住并报派出所。后来张国良开车到我家抓我,因为当时我还没有走到家所以他们扑了个空。 七日早上我送奶,被奶站呗派出所的刘黑铁和高老八强行架到一辆面包车上拉到东官派出所,到派出所后给我强行戴上手铐说这叫苏秦背剑(一只手在上,一只手在下,在背后铐在一起)他们说让我先想一下传单哪来的,他们先去吃饭,后来他们怕我跑了,把我挂在床上,就是把我抱起,把手铐挂在上下铺的上铺的铁管上,脚不沾地,上体在空中然后就走了。在上面的手钻心的痛,胳膊感觉要断了。他们吃饭回来问我认不认识何凤兰(被抓的同修)我说不认识(当时真不知道)刘铁黑和高老八就不停的打我的嘴巴,拿竹板打,强行大人字形站着一直到家人来。在下午四点多被送去双城二看守所拘留二十三天,在看守所被犯人刘兴打嘴巴。三十一日被放出,后来才知道东官镇派出所所长高长海向家人索要人民币七千元整并以三姐夫工作担保才放的人。 群星村夏亚芳与儿子做好人被迫害 我是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群星村夏亚芳,九七年得法,我和我儿子一起走上修炼之路,师父教我们如何做一个好人,按真善忍去修,我就按师父说的去修炼自己,修炼不长时间身体的病全都好了,觉得一身轻,就这样在大法中修炼着。 但是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开始了,把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的人对立起来,又抓又打,要钱,不让练,还经常到我家来骚扰。 记得有一回,我儿子去哈尔滨省政府证实法,被他们抓去,他们两三个人打我儿子,用拳头打我儿子的前胸,把我儿子打的好几天不敢喘气,在最邪恶那几年,他们经常到我家来骚扰,双城警察队队长陈永战等人,还有青岭派出所所长钟林义,白胜刚带一大帮人到我家翻东西。青岭政府李文贵,张国富,广家发还有很多不认识的人,他们都经常到我家来,有的时候一个月两个月,有的时候十多天二十多天开车来一次,有的时候白天来,有的时候晚上来。他们进屋就是威胁,不让炼,骂师父骂大法,又让按什么手印。所长钟林义还叫高士庆在我家房后蹲坑。 记得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女儿生小孩,我和丈夫去下奶,我拿着两桶鸡蛋和小被,坐着送奶车到青岭倒车,被青岭派出所截住,所长钟林义这一天审问我好几次,问我要去哪,我说我去给姑娘下奶去,他就是不信,还威胁我,有个高个子男人还要打我,一直到天黑黑的时候才让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儿子去北京证实法,到天安门广场打开法轮大法好横幅,被恶警看见了,三四个恶警把我儿子打倒在地,鼻子和嘴角都打的流出血来,后来被押回双城西北域警察队,警察队队长陈永战令人三次开车上我家要钱,说不拿钱就送我儿子进看守所判刑,家里人经不住威胁恐吓,就东借西借借了二千九百元钱,这才把我儿子放回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钟林义和高士庆开车又到我家来,说让我去乡政府,书记要跟炼法轮功的人谈谈话,半个小时就给我送回来,我被逼的上了车,到乡政府后,李书记说你们在这呆几天,我们八九个人在这呆几天也不让回家,过年也不让回家,其实就是软禁起来,在这天天逼我们写不炼功,骂师父骂大法的文字,我们不写就不放我们回家,十七个人白天晚上都看着我们,连上厕所身后都跟着男的女的一大帮,还弄一些有文化的人来给我们洗脑,一直到两个月零六天采访我们回家,我回家后了解到李书记和高士庆来我家三次要钱,说是饭钱。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份,我儿子突然就没了信,三四个月都没有音讯,后来我就去哈尔滨劳教所监狱去找,在万家劳教所找到了,被非法劳教两年,后来转到长林子劳教所,在那里干活,受打骂折磨。罗干六七月份去哈尔滨下令个个监狱劳教所往死里整炼法轮功的,四五个人把我儿子按倒在地,把他胳膊拧了一圈,我儿子疼的就叫。他们就用皮鞋踢我儿子脖子,把声带踢坏了,多少天不能说话,胳膊肿得老粗,十多天就那么耷拉的,两年后回来,我儿子眼睛和腿都不好使,没有知觉,眼睛看不见远处,后来再学法,他的眼睛和腿渐渐的好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我去东宁县看望我父亲,坐车到青岭,所长钟林义又把我截住,说让我去派出所一趟,我说我不去,他们两个就硬逼着我进屋,把我拿着的水果和手纸翻个遍,手纸都一张一张抖搂,他们没查到什么才让我走。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上,他们再一次开车到我家来抓我,我没在家,当时车上还抓个同修吴宝旺,之后他们又去东边村子抓人,第二天他们把吴宝旺送去双城看守所,他在看守所不到20 天就被邪恶活活打死,老百姓都说这么好的人给打死了,真是太邪恶了,太坏了,好坏不分,这些坏人一定会遭报应的。 黑龙江省双城市青岭乡更多人被迫害情况: 一、被非法关押的人数 发稿:2013年03月30日 更新:2013年03月30日 01:11:19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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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30日星期六
双城市青岭乡部份法轮功学员自述被迫害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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