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晓明 【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六日】我是湖南省邵东廉桥乡天台山人,叫刘晓明。身患癌症二零零三年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修炼法轮大法后,绝处逢生,是大法师父救了我。可我却被中共残酷迫害,我曾多次被绑架到拘留所、洗脑班、白马垅劳教所等进行迫害,受过多种酷刑折磨,使身心受到严重的伤残,至今未能康复。我的儿女及亲朋好友都受了株连,真是罄竹难书。 我一九六二年九月生,原体弱多病,常失眠,睡觉要张嘴喘气,经常无知觉倒在地上晕死过去,二零零三年的五月,又患上直肠癌,在省城的大医院医治了半年的时间没见好转。靠打工挣来的一点钱花光了也不见好转,反而病情更加严重。当时我孤独无助,漂流在外,住无定所,还要拖着病重的身体打工挣钱,存钱养家缴纳小孩的学费。我放弃了治病的念头等着死,一了百了。 就在绝望之时,一个好心人告诉我,修炼法轮功可以好病,由于受邪党的谎言欺骗,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答应了先看看书,她给我请来一本叫《转法轮》的书,我打开一看,看到师父的照片十分和蔼慈祥,感觉好亲切。一看书里的内容,都是教人向善,修心重德,按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个实实在在的好人。原来我一生的遗憾,常抱怨老天不公,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在书中找到了答案。可是我的悟性很差,抱着治病的心不放,只找有针对性的部份去看。没想到慈悲的师父居然管我了,我炼功不到几个小时,身体出现了反应,拉肚子,病情就出现好转。眼看就要被病魔拖走的,绝处逢生了。我下决心坚修大法,跟师父走。 二零零五年,我在中南林业科技大学一唐姓老师家做保姆,九月二十九日下午去长沙井湾子菜市场,在路上跟人讲真相并送真相资料时被构陷,遭井湾子(现雨花亭)派出所绑架,并将全部钱物搜去不肯归还。用手铐铐在派出所铁门上,连夜送到长沙市看守所迫害。一个矮个子的胖男警察,还有一个书生模样的高个子男警察指使吸毒犯轮流毒打。我绝食反迫害。当时在看守所期间正好来例假,没钱买卫生纸,任由经血流淌脚跟脚背。他们也没放过,一个年轻的男警察看不下去了,给我买来了卫生纸,从此再也没见到这位年轻的男警察。十五天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下午,把奄奄一息的我放了出来。因为我身无半分,加上天气寒冷,街上的人身着毛衣厚裤, 而我穿着被绑架时短衣短裙和凉鞋,再加上半个月没换洗,全身都是血迹斑斑和污垢。我只能向人乞讨回家的车费,人家见状以为我不正常, 我向人诉说因按真、善、忍做好人而被关在这(用手指高墙内的看守所)的情况,好心人拿来水果等食物给我吃,还送了二元的车费。回到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唐老师家,才知他们开始以为我失踪了,向亲朋好友四处打听,几天后才知被绑架,但不知地方。 二零零六年四月,陪唐老师到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医务室看病输液,我陪在旁边看大法书,被医务室一位五十多岁的女医生构陷。当时就被学校保卫处、六一零、新开铺派出所绑架,恶人不顾唐老师的苦苦哀求,丢下不管,强行把我从医务室带到唐老师家中抄家,把半年多打工所存的给小孩交学费的一千多元现金、大法经书、手表、MP3、电话卡等抢走,又强行把我推上车,送长沙市拘留所。半月后,劳教一年送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迫害。在途中,一男警察用拳头对准我的太阳穴部位猛打,打得眼冒金星。来到白马垅劳教所七、二队。因我拒绝"转化",不配合劳教所的各种邪恶要求,贺玉连、唐璐云、龙利云、黄俐平等恶警指使吸毒犯刘小玲(长沙人)、高妹子、周丽艳(衡阳人)、黄菊梅(邵东人)、刘小红(岳阳人)等二十四小时轮流监控,三次将我独自"攻坚",强行洗脑"转化"。首先是罚站通宵,不准上厕所,连续站了七、八天,脚肿得实在是站不住了,被她们轮流架胳膊站,一动就被拳打脚踢。脚髁也是被他们踢得又青又紫无法行走。 他们把我带到七、一队,里面布满了蜘蛛网,每天饱受蚊虫叮咬再加吸毒犯随意的毒打。她们专打脑袋和太阳穴,眼睛打出血,这样不易被看出。用抹布、穿过的臭袜子强行塞进嘴巴用胶带封住,一圈一圈往头上缠,再拳打脚踢,使我喊不出声,头发被胶带沾上大把大把被扯掉。罚蹲,不准动,不准靠墙,双手往前伸直双脚靠拢一个姿势蹲着,一动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凌晨四点以后才让回去睡觉。每天睡觉不到二个小时,被打得鼻青脸肿睁不开眼睛,看不清物品,用风油精抹在眼睛上,然后将我头按入装水的盆中,踹不过气才放开。晕死过她们按住我的手在她们早就写好的"三书"上签字。 我惊醒后,懊悔得不得了。当时就写严正声明交给了恶警唐璐云。 因写了严正声明,我又被转回七、二队继续迫害。首先是靠墙罚站,除吃饭、上厕所外,连续罚站十四天。她们在我站的周围,写上师父的名字,一动就会踩到师父的名字。饭菜里不知被放了什么东西,吃了全身麻木不知疼痛,整天迷迷糊糊,视力模糊看不清东西,双腿肿胀的僵直难迈步。她们就轮流架着胳膊站,脚髁也是被他们踢得青紫。夹控们也站不住了。就用更卑鄙的下流手段,用一根比拇指大一点的木棍,毫无人性的用手握住放在我的下身,一旦我站不稳,就会插进我的下身。记不清多长时间了,她们也熬不住了才放弃。 二零零七年五月份我被释放回家,才得知家婆在二零零六年底去世,母亲也在二零零七年清明相继去世。中南林业科技大学的唐老师也离开人世。 二零零八年三月,我回到邵东哥哥家。我在发放九评共产党的资料时又被构陷,在哥哥家被邵东廉桥派出所绑架。将我身上仅有的一百五十块钱和换洗衣服等用品抢走。第二天被送往邵东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反迫害,警察指使关押的吸毒犯对我轮流毒打。他们找来一个姓李的所谓医生,还有十几个男吸毒人将我按倒在地,用楠竹一头削尖插进我的嘴里灌食。牙根全部被撬烂,鲜血直流,几个月后还在流脓。由于我不配合照相,被一个高个子男警连拉带拖拉出监门。我刚站稳,被他一脚从后面狠狠一踢,踢出几米以外。十五天后被被劳教一年半,强行送白马垅劳教所。 在白马垅劳教所七、三队, 因不配合,拒绝"转化",遭受多种酷刑折磨。史永青、祝晋梓等恶警指使吸毒犯彭英(岳阳人)、陈聪、李静(株洲人)吴海第、杨素英、陈辉珍、杨立(邵阳人)邓知等十几人轮流对我拳打脚踢,关进厕所毒打是家常便饭。 二零零八年十一月至二零零九年的二月,在冰天雪地寒冷冬天,她们早晚将我衣服全部扒光,赤脚踩在冰冷的水泥板上,在身体上写上侮辱大法和师父的言语,推到其它房间给其他劳教人看,每天任由那十几个吸毒人员,用尽各种下流手段羞辱。白天被一个姿势罚站,她们把小板凳翻过来,强行拉我站在小板凳的四个脚上,不准动,一动就拳打脚踢。记不清多少次眼睛被打出血,肿得眼睛也睁不开。至今眼睛视物模糊。记不清多少次给我穿上用帆布做的约束衣,从头套到脚只露出嘴巴和鼻子,头套上头盔再把铁桶罩住,嘴巴用胶带封住,双手分别用绳子捆绑吊在两个铁床上,接着她们有的分别拉动两个铁床将我整个身体悬空成十字型、有的拿棍棒对着头部乱打,迫使我"转化"。从凌晨到晚,每次晕死过去没反应才放下。至今我常头晕、耳鸣,双手还留有当时紧勒出血的疤痕。 二零零九年九月,我回到邵东哥哥家。邵东廉桥派出所和廉桥乡六一零就上门恐吓,不准外出。十多天后,我到长沙路桥公司看望我弟弟,被天台山村长刘树月和一个不知名的矮个子叫开门,骗说我哥哥病危,要我回家,没等反应过来,进来四、五个恶警连拉带拖把我抬上警车,送邵阳市洗脑迫害十多天才放回。
湖南省劳教局(湖南省戒毒管理局)局头目名录 发稿:2013年03月26日 更新:2013年03月26日 03:22:27 from 大陆消息 - 法轮大法明慧网 http://www.minghui.org/mh/fenlei/72/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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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26日星期二
前癌症患者修大法获新生 被中共迫害险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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